異類的崛起:黃藥的藝術實驗之路即尋魂之旅,黃藥 藝術實驗 藝術
黃藥 “尋魂” 行為
2008年在南京博物院當代藝術館策劃“失重”國際多媒體實驗藝術展成為黃藥回國后的首個處女展,也是他之后籌備私人當代藝術館――南京藥藝術館的催化性時間節點。藥藝術館后來之所以能夠成為南京當代藝術實踐的一個標新立異的窗口,正是有其掌門人黃藥之于當代藝術與社會新關系的理解,并以身體力行的方式發動了一個少數人群體特立獨行的藝術創新實踐之旅,在避開外界藝術主流流行模式干擾下,黃藥另辟溪徑,踏上了一條探索真實,尋找靈魂的路途中,演繹了眾多的藝術跨界實驗活動及與大眾互動的激情現場,構筑了一個異類崛起的獨立精神生態,黃藥說“雖然我只盡了微博之力做了一點點,但這個時代必須要有人去,去做絕大多數人不愿做的,要有人去犧牲,犧牲既得利益,哪怕今天我所做的只喚醒了幾個人,可重要的是換來的是一種精神的傳播和延續,傳遞給下一代,再下一代……,讓未來更多的人不再是麻木不仁的生活如沒有靈魂的行尸走肉”。
黃藥“招魂” 系列-21 裝置 2009
黃藥“招魂” 系列-22 裝置 2010
黃藥 招魂” 系列-6 裝置 2012年作
黃藥的另類藝術理念強調,藝術不是向主流走,而是向內心走。今天許多人追求物質富有,身體和生活安康,卻忽略了重視精神上的健康,建樹靈魂深處的信仰。無論生活,還是藝術,求真求實,尊重內心才是生命的根基,是萬物的原點。
黃藥?“異類”的當代藝術思維概括起來主要有以下四個方面,一是強調藝術活動的價值指向社會化,比如2009年黃藥策劃的“流動藥房”?,他把一輛依維柯內部座椅全部去掉,改造成了一個空間,能移動的流動空間,他和藝術家郭海平、羅隸三人展開了“流動藥房”的行為之旅,風餐露宿以陣地站肉身體驗與實地實踐,跨越多個省份,?面向社會征集治療憂郁癥方案,就是證明“藝術實驗”的最好行動案例之一。二是每個展覽主題均有明確的當下針對性,比如黃藥以一對年輕人的婚禮為背景,策劃的?“昏禮”展覽,就是反思當下社會婚姻價值觀混亂狀況以及當代人的情感問題。三是簡化傳統展覽的形式和過程,與當代藝術主流話語模式斷裂,構造藝術主張鮮活的自實踐小生態系統,將藝術的實踐主張建立在更廣闊的社會現實對話面上,比如推進持續的實踐活動有“同床異夢”,“抗生素”,“藥癮”?等等。四是持續推進展覽探索現場,“八年抗戰”,逐漸形成一個自成風格的實踐“界面”,比如靈魂小組成為近些年最具有實踐性的藝術群體之一,他們藝術探索的印跡遍布江蘇、安徽、河北、北京、云南、深圳等。2014年被新浪網收藏頻道列為具有典型意義的當代藝術小組,《新浪網》收藏頻道編輯在編者按中提到,“不同的藝術組合有著不同的組合目的,有的是為了打破藝術的限制,有的是為了創立新的主體,有的則是為了擺脫主體功能的單一性和固定性……雖然它們的成立時間都很短,但卻為我們理解藝術創新主體及其帶來的各種可能性提供了新鮮的范本”。
黃藥 “倒立” 行為 2014
南京靈魂小組藝術家黃藥的“藝術是一種精神之藥”和“倒立”,倒過來看世界,重新審視會有新的發現,郭海平的“病”與藝術介入社會精神病群體的治療,劉紹雋的“內傷”從85思潮獨立精神的死扛到底,孫大量的“念咒”折射了對現實惡俗的孤立感,三毛的“魔夢”作為時代受傷女性的代表的社會反思等,都濃縮了靈魂群體的獨特藝術觀念以及用藝術介入精神的錚錚作響狀。當“中國藝術學界不懂中國當代藝術”逐漸成為思想共識時,這個群體的藝術實踐已經付諸于實踐。中國藝術現場有兩個戰場現場,一種是基于商業模式的戰場,這部分人形成一個供需求雙方平衡,掌握話語權的現場。另一種是基于各種大大小小的藝術獨立實踐,而黃藥以藥藝術館為創造與實驗的藝術基地,則是構筑了一個偏于用探索真實的藝術觀念來集中反思和呈現當下人精神和內心狀態與問題的極有針對性的藝術小生態。
黃藥 “尋魂”行為 2014
黃藥發自內心策劃和推動的靈魂小組藝術群體小生態主要體現在:一是堅持觀念的實驗性及持續性,比如靈魂之軀的展覽,靈魂小組藝術家的已經走過南京、北京、昆明、深圳,接下來還會在不同的城市繼續推進。二是交互的交流、探討和碰撞,靈魂小組各個城市的展覽落地對接城市,都邀請所在城市的策展人和藝術家一起來深度探討和實施“靈魂是什么”為主題的作品,把每個城市的特質也融合在展覽當中加以思考,參與的藝術家作品靈感,甚至材質的發酵點就是來源當地城市所觸碰的信息,因此每次展覽作品的鮮活性、差異性和變化性得到了充分發揮。三是打通媒體合作與社會對接渠道,比如與《網易藝術》頻道、《搜狐文化》頻道的專題推薦合作,展覽的活動信息能夠第一時間得到發布,尤其是2014年圣誕夜推動“靈魂是什么”一句話調查與騰訊微博互動,成為當晚最熱話題之一,參與人數近百萬人次。四是,重視文獻的梳理和出版,目前為止藥藝術館和新星出版社共同出版了《藥藝術――來自藥藝術館的試驗報告》、《夢游-藝術在天上》、《藝術在天上》、《我病故我在》、《內傷:一個表現主義畫家的心靈史》、《攪局》,以及和江蘇美術出版社合作出版的《曬太陽-跨越20年的藝術行動》等。
《新周刊》總主筆胡赳赳專門撰文認為,黃藥以及南京藥藝術館的藝術獨立實踐,是?“當代藝術發展史上的一段另類標本”。黃藥以自己的私人美術館為陣地,通過各種主題形式的展覽,不斷磨合,非功利性的形成了另一種自我修復、藝術家自我探索的實踐生態平臺,保持了每個參與藝術家的個體表達意志和獨立性的藝術實踐,也形成了獨特的藥藝術館藝術實踐現象,即藝術家藝術表現的方向上,緊緊地抓住了當下社會現實的“痛點”,尤其把藝術實踐的火力集中于精神領域“痛點”上,形成了“藝術是一種精神之藥”的心靈治療配方。黃藥所代表的“異類”藝術群體的實踐,恰恰是藝術生產主流模式完全掃描不到的“盲點”,即目前社會上生產成功藝術家的模式,大體和主導話語權的策展人、海外收藏家,雙年展、畫廊等機制捆綁在一起,也形成了排他性的藝術金字塔。
黃藥 “招魂” 系列 裝置 2007
與其說黃藥和靈魂小組的藝術家們在社會現實中尋找對話的精神高點,不如說他們正在孤獨做自我拯救的同時也在拯救更多的人。他們藝術關注的焦點,共同聚焦在商業化的社會現實當中,誰來關注現代人精神世界的問題?而關于社會精神撕裂癥的痛感,他們用自己的作品做了強烈的反應與思考。比如黃藥在靈魂之軀深圳站做的《行尸走肉》,實施行為的背景是深圳新老機場對比噴繪圖,旨在社會變化加速之后,精神悖論所引發人的價值錯位和變形的深度反思,《南都周刊》等在內的媒體都第一時間做了跟蹤報道。郭海平在靈魂之軀云南站收集當地人的日常生活用品所做的《萬物有靈》,讓人們反思的正是消費社會導致物質欲望高漲背后,恰恰是人性的迷失,也折射了集體精神世界的荒蕪狀況。劉紹雋在靈魂之軀北京站的展覽所實施的現場行為,《以卵擊黑》》表達的是以個體的脆弱靈魂去抗擊無邊的黑暗。雞蛋和黑色圓板是相互對應的,雞蛋代表脆弱,黑色圓板代表較為強大的一種阻力,想要尋找自己的靈魂,就必須擺脫脆弱的個體去抗擊無邊的黑色的阻力。三毛在靈魂之軀南京站的展覽作品《照妖鏡》,靈感來自于很多人都會在家中掛一面明晃晃的鏡子,她把它掛在胸前,每個人都可以來照一照,直視自己被自我潛意識蒙蔽的一面。
黃藥“顛倒” 行為 2014
有媒體認為,黃藥發起的“靈魂是什么活動”以主動姿態介入社會,是藝術家個體的自覺意識的體現,具有強烈的反思性。黃藥不是簡單地把藝術當作藝術,而是要不把藝術當作藝術,而當作生活的一種表達和解釋,這也是當作對生活的一種反思。“每個時代都需要有犧牲者,我愿意為藝術鋪路,逆流而上,不愿向市場投降,不愿妥協。我希望通過努力,能讓越來越多的人能更加寬容地看待當代藝術,對社會整個精神文明的發展做一點推動”。黃藥認為,“我們在談論藝術的時候,過去一直是從審美的視角去看藝術,實際上當代藝術早已超越了審美的視角和范圍,當代藝術是關注當代人的精神狀態,怎么干預精神,這種干預過程在我看來就是一種治療過程、人文關懷的過程,我們希望每個人都能成為很好的藝術家,這樣的話,他就可以調動身邊的媒介、手段來自我調整、自我治療,這樣的話,我覺得更容易被公眾接受,也更加有效一些”。
黃藥 “招魂” 系列-17 裝置 2011
黃藥從美國回來之后從藝術方法與觀念上一直在觸碰藝術介入社會的新角度和新的文化表述方式。之后十多年黃藥的油畫作品、裝置作品、藝術行為等方面都一直沒有離開以靈魂為主題的探討與探索。周圍的很多朋友都懷著異樣的眼神,直至和中國原生藝術開拓者郭海平的相遇,讓他覺得找到藝術領域上的真正知心人。靈魂小組藝術群體作品表達都寄于希望和美好于社會,啟發人們探索來自自身內部的能量,傾聽并抵達另一個具有靈魂存在的“身體”。引導人們回到對內心的覺醒和反思的力量上。在中國社會談靈魂是一種奢侈,甚至還有一些來自心理上的負擔。但是藝術家已經敏銳地意識到當下現實社會面臨的問題,需要觸及更深的人性、心理、精神等時代狀況之藝術再探索之路。這也是靈魂小組群體藝術實踐社會價值的出發點。
南京靈魂藝術小組的誕生,至少經歷了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2008年到2010年,黃藥在南京博物館策劃大型展覽《失重》開始,開始觸及當下社會精神失重的話題指向。2009年798雙年展期間,黃藥、郭海平、羅隸實施的《流動藥房》,這是一個跨越多個省份的藝術調查行為,沿途向民間征集了數百份治療抗憂郁的方案,用藝術的方式繼續聚焦當下社會心理和精神上的問題。第二個階段是2011年到2013年,2011,美國Discovery探索發現來南京準備拍攝鮮活即興的藝術生態,結果讓他們失望的是在見了許多學院及藝術機構里的專家教授后,在他們要放棄南京的最后一刻,偶然從紐約時報上看到了對黃藥和藥藝術館的報道,聯系上了黃藥,接下來在黃藥的策劃下,美國Discovery拍攝了以《清明》為主題的藝術活動(2013年在全球播放)。2012年在《激素》為主題的藝術實驗活動期間,著名策展人胡赳赳提出“療傷系”藝術家群體:他們將藝術與生活同構化,著重表達的卻是一種“藝術的無力感”――這種與所謂“藝術的力量”背道而馳的主旨恰恰是“療傷系藝術家”最為深邃的精神燭照。隨后的《痛覺》實驗活動中體驗的“痛并快樂”,則把這個藝術家群體的精神化和生活化藝術理念的傾向深深地定格在公眾視野中。第三個階段是,2013年開始,黃藥、郭海平又把這個群體的藝術觀念推向更為社會化的層面,以2014年5月中德國策展人Nora?Gantert、陳曉峰共同策劃的“靈魂之軀――藝術家的尋魂之旅”南京站在藥藝術館舉辦為標志,展覽現場隨機展覽的與觀眾互動調查“什么是靈魂”,為南京靈魂藝術小組的誕生寫下了見證的一幕,也拉開靈魂小組全國尋魂之旅,從南京出發,已經在北京、昆明、深圳站先后落地互動。
由此,可以觀照到黃藥之于藝術社會創新探索之路的三個時間軸的思想變化軌跡:第一個階段是與主流藝術游戲話語權模式斷裂。2008年他回國后的第一個展覽,這個展覽“肉身”寄居在南京博物院,學術研討在南京藝術學院的展覽,這個當時以其規模性,綜合性,跨界性來衡量展覽,在傳統眼光上無疑取得巨大成功,包括海外的學術要人王瑞云、周彥等參與。但是整個展覽的實施過程中,黃藥覺得傳統的玩法實際上已經被藝術界傳統的結構“控制”,個體的藝術自由表達方式,只能變成利益捆綁的江湖游戲。從這個展覽之后,黃藥發現中國藝術界的“失真”和矯情狀況下,也就拉開了一個人重構藝術生態關系的自實踐行為之舉。自此之后,藥美術館拉了南京藝術生態的另一個界面,逐漸成為了一個地標性的試驗性美術館。當時很多美術館都是外來移植展覽進來,要么邀請國內的明星組合展覽,要么引進國外藝術家,而一直定位于原發,自組織,非商業性的實踐性展覽只有藥藝術館做到了。八年多的獨立實驗展覽,藥藝術館并沒有改變它的初衷,時至今日仍然以“異類”的身份保持著對于藝術?的批判力、實踐力和行動力。
第二階段是,在推進的展覽過程中策略性保持與北京中心的“回應”,反轉展覽的有效性。黃藥背靠沒有流俗于中國當代藝術主流模式的南京大本營,又取勢北上宋莊,798設立前哨性質的空間站,策略上與業界一線動態保持聯系,又偏居溫和的南京,形成了旁觀者的冷靜與獨立的態度,適時的在一線介入,保持現場的敏感度。黃藥希望把策劃的展覽活動嫁接在前沿地帶,以此加強藝術震蕩的能量。一方面展覽保證的原材料夠新鮮,夠辣,另一方面又能連接到新的信息,試圖建立一個可持續發展的藝術實踐生態模式。由于,黃藥策劃的每次展覽主題總能標新立異,給人意外的驚喜,又能堅持黃藥做展覽的初衷“生活化”。后來黃藥被媒體搜狐藝術頻道歸納認為,“藝術江湖的魔法師”,特指的就是他做展出牌非常理化,出其不意,又能落地的抓找每個展覽所要解決的問題與關系。2011年美國探索與發現頻道和《紐約時報》均競相報道其藝術事跡。從2007年開始一手策劃,推動“失重”國際當代藝術展,2008年編著“曬太陽-跨越20年的藝術行動”文獻,2009年“流動藥房”?北京首屆798雙年展,2010年“同床異夢”?國際當代藝術展和“抗生素”中國宋莊藝術節,2011年“藥癮”?國際當代藝術展和“?清明”藝術實驗活動,2012年“診斷”當代藝術國際交流試驗活動、“痛覺”當代藝術試驗活動和“昏禮”藝術試驗活動,2013年“5+5”北京-紐約國際當代藝術展,以及2013年他創建的南京慢城世界藝術村,讓藝術家在純自然生態的環境中創作,?讓藝術走進自然,激發靈性。
第三個階段是,將藝術探討的社會話題和方向聚焦在“靈魂是什么”的主線索上,用藝術家們“行動的身體”打開靈魂的通道。從2014年創建南京靈魂小組開始,靈魂之軀”藝術家的尋魂之旅全國展一直在各地陸續展開,聯合騰訊微博發起網絡百萬人次的藝術問卷“靈魂是什么”,以及2015年聯合肢體藝術家李凝?創作“靈魂辭典”當代實驗戲劇,將“靈魂是什么”主題多元化,視覺化,話題化,戲劇化,這些聚焦當下人對靈魂的關注及對靈魂背后信仰探尋的藝術活動引發了大眾的極大共鳴。?黃藥近期在接受新華社《收藏投資導刊》記者訪談中認為,“很多人對這個話題非常感興趣,是因為當人們聽到靈魂的呼喚,當人們被提問時,才發現自己在這方面的缺失,需要在快速緊張地節奏中停一停,發自內心去反省.....,?藝術的有力的驗證就是大眾的回應,藝術家的使命就是通過各種界面把自己的體驗和觀念高速整個社會,為人類的精神家園提出建設性的問題?。”
靈魂小組的藝術實踐帶有很強的社會介入方式和明確的藝術理念,直面快節奏的當下社會,關注和觸及越來越多人身體,心理、精神的多重問題,從而透過藝術的方式,“正視靈魂,治愈心靈,樹立信仰”,為當代藝術的社會價值鏈延長貢獻了新的實驗典范。
黃藥以及靈魂小組正在創新與落地一個藝術家群體的“善意”與社會互動的方式、方法以及重新介入社會現實的藝術新思維。藝術家群體用一個連續,不斷創新的行動現場,把自己的藝術思想和社會現實面結合,并穿透出來,而不只是成為掛在墻上,博物館里的觀賞型藝術――藝術新價值的生產方式和顛覆關系,就是由這樣一批批更加具有開拓意識的藝術實踐行為所創造和推動。20年前觀看一個藝術家,一個藝術群體的模式,可能需要很直觀的輸入“玩世現實藝術”,“政治波普藝術家”的批評家提煉的學術概念,但是20年后,可能需要比較的是藝術家的思維和行動狀態,以及他們的藝術思維方式所連接的社會關聯面是否更加真實,更加敏感。傳統的藝術思維是單細胞的,甚至最后是工業化的,而與社會現實動態面共存的藝術創新思維是網狀的,最大能見度達到互動,不以某個被風格化、符號化的作品批評成功性論成敗。如何持續的發酵出一個個獨立而有意思的藝術系統和方法論,是中國當代藝術創作進化到新階段的標志。
在中國當代藝術的變革期,黃藥以及靈魂小組率先創建了一種藝術獨立實驗的“范式”,成為當下藝術實踐介入社會新興的“現象級”藝術活動,值得更多人關注和探討。2008年中國當代藝術市場崩盤之后,恰恰是藝術家個體藝術實踐與創造的自我增值和裂變的節點,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和思維,重新去構建藝術的價值,以及重新審視藝術與社會介入的關系,方法和行動。
黃藥說過,如果一個人一生中哪怕至少用1%的時間走向內心,尋找靈魂,關注信仰(雖然絕大多數人100%的時間都是在為軀體的欲望而忙或隨波逐流),那這個人一定會體驗到什么是真正意義上的身體與心靈的統一,什么是生命中留下值得回味的精神閃光點!
下一篇:真有這回事兒:一座爛藝術美術館